掙扎二
每天
當看到我的cali跟torty百般無聊地
無生趣地待在家裡
心裡就有一陣掙扎
很渴望吧
感受迎面拂來的風
躺在被太陽曬的暖暖的草地上
跟鄰家的貓打個照面一同探險
偷偷地擁有多重身分 其實一天吃好多餐
因為有不同的主人
偶爾撲個蝴蝶 累了在圍牆籬笆上打個盹
我的貓從未享有過這般自由
換來的是什麼呢
潔淨不會有跳蚤的毛
沒有被車撞的危險
最重要
我永遠都不用害怕他們會不見
走在路上 看到好多尋貓啟事
"Lost cat: Lucy is our love, can you help us to find her?"
有些啟事會寫的細一點
"Tommy is very timid, and scared of people..."
"Koto has brown spot on his face. He's very vocal..."
我總會仔細看著照片 希望能記下貓咪的長相
想像如果是torty走失
牠會如何的驚恐
以前搬家的時候 把牠放進籠子時
他用那雙徬徨的眼睛直瞪著我
從喉嚨發出一種低頻率的嘶吼聲
是一種無助的求救聲
每聽一聲心就覺得疼
我把籠子放進車子裡後
牠就在也不發出任何聲音了
開了七個小時
牠無聲無息 動也不動
中間休息站停一下 發現他沒有在睡覺
牠眼睛還是睜的大大的 但是無神空洞
我把牠抱起來 他軟得像一個棉花塞不夠的玩偶
好像靈魂早就飛走了那樣
這麼脆弱的一個小動物
嚇成這樣 我該怎麼讓牠出去玩耍
但就在這樣的掙扎中
自由的一方戰勝
但是是限制性自由
我決定讓貓咪在後門的走道活動
我決定讓貓咪在後門的走道活動
窄窄的走道
一株肉生植物 一株帶刺的野莓
一些雜草
一些落葉隨風飄進走道
只有正午時候的兩小時 陽光會照到這塊門廊
下午不管外頭多麼日陽高照 這裡還是舒適陰涼的
第一次打開門 貓咪們好奇的對著門外探頭探腦
我輕聲的說 you can go out now
他們抬頭望著我 眨著眼睛 看來似懂非懂
我示範地走出門外 蹲低兜叫著
貓咪以最高準則靜悄悄跨出了輕巧的第一步
鼻子嗅著空氣裡不熟悉的氣味
風拂過樹梢 幾近光禿的枝枒微微顫
貓咪像玩木頭人 走兩步停一步
突然 隔壁鄰居開了門
兩隻貓嚇得直奔回屋內
結束第一次的戶外體驗
從第一次的十分鐘 變成二十分鐘 一個小時 一個早上
從完全監督 變成在屋內做做家事 偶爾往外望一眼
越界了 叫個幾聲還是會聽話的回來
有時流連忘返 還是能溫順得讓我抱回家
頂多發出了兩三聲不情願的喵
真的真得好乖
看他們在地上翻滾
雪白的貓掌變成灰色
毛上弄得盡是灰塵細沙
臉上掛著小樹葉而不自覺
時而抬頭觀看明亮的天空 變幻的雲
時而閉著眼感受自由世界的一靜一動
看著牠們 我感到幸福
一個得到了幸福答案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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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曲是 time to scream and shout by 冰島樂團 Múm
收錄在2013 的唱片smilewound
冰冰冷冷的電音
提琴聲嵌在數位訊號中顯得珍貴
甜到化的女和聲像電腦合成的一樣
主唱是個既溫暖又抽離的聲音
所謂的實驗音樂
基本精神就是在追求對各種聲音的崇拜
期待聲音的不可預測性
這首歌 這張專輯
有大量的聲音 純樂器 電音 雜音
當這個聲音 加上 那個聲音
會產生什麼火花呢 什麼撞擊呢
像化學實驗室一樣
有種不安定性
出道時間十幾年
Múm 團員變動極大
但音樂還是穩定的出產著
這首time to scream and shout
一點都沒有scream 或shout 的感覺
歌詞間有種詭異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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